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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举行的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举办了贾平凹海外版权成果共享会,墨西哥、意大利、英国等出版社和翻译家在现场分享了各自的翻译和在海外出版贾平凹作品的心情。 据说贾平凹的作品已经被翻译成英、法、德、俄、日、韩、越南语等30多种语言。 其中,《浮躁》英语版获得了美国美孚文学奖。 《废都》法语版获得了法国费米纳外国小说奖。 今年7月,《带灯》意大利语版获得了意大利克拉丽斯·阿皮亚恩翻译奖。

进入世界文学视野的中国作品更多,中国作家更全面、更立体、更真实地传达着新时代的声音。 那么,在传达的过程中,汉学者们是如何理解中国文学的? 他们选择中国作家的标准是什么? 为什么要选择这部作品而不是别的作品? 翻译家们是不同的答案。

第一批文学价值和社会价值

具有文学价值和社会价值的作品是汉学者们的优先事项,“缘”也是汉学者们经常提到的关键词。

早在1986年,韩国汉学家朴宰雨就开始翻译中国文学作品了。 1992年汉中建交以来,朴宰雨一直是汉中学术交流和国际汉学交流的重要角色。 2005年以来,他又成为了新角色汉中文学和作家的桥梁。 在两次重要的韩中文学交流活动中,朴宰雨担任韩国小组委员会,组织翻译了《中国现代中短篇小说集》。 包括铁凝的“逃跑”、莫言的“吃2”、郭文斌的“吉祥如意”、夏天敏的“好大一对羊”等。 朴宰雨也参与了吕进、王家新、蓝青、唐晓渡等作家的散文,以及黄亚洲、舒羽、卢文丽、潇潇、北塔、戴维娜、池凌云、彭晏、胡桑、苇鸣、林幸谦等诗文的翻译。

几年前,在安徽大学出版社的积极建议和经费支持下,朴宰雨担任了《中国鲁迅研究名家精选集》九本书在韩国的翻译出版事业。 对以鲁迅和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为业的朴宰雨来说,中国有关机构强烈支持鲁迅优秀研究著作在海外翻译出版,是“固所不请”的事件。 因此,他不仅担任了主编,自己也参与了王富仁的《中国需要鲁迅》、孙郁的《鲁迅和现代中国》等两本书的翻译事业。 “我和这两个著人有十几二十年的朋友关系,缘分很深。 韩国学术界和韩国网民也需要有个性的鲁迅研究名家的著作翻译。 因为我选择了这两个作者的作品翻译。 ”。 朴宰雨说。

在选择中国文学作品翻译的问题上,朴宰雨的观点是首先考虑韩国文学、学术、教育是否有必要实际引入翻译介绍。 其次考虑翻译对象在那个行业是否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作品和著作是否有相当的质量和水平,以及是否有好的评价第三,考虑译者和作家和研究专家之间是否有个人的缘分。

1997年选择了翻译严家炎的“中国现代小说流派史”,1995年组织了翻译陈思和的“中国新文学整体观”,就是基于这样的理由。

"我唯一的标准是作品做得很好. "

贾平凹的文案是公认的难翻。

英国汉学家韩斌20年前开始翻译中国文学作品。 第一个理由有两个。 第一,她发现自己爱翻译。 其次,她希望英语网友对中国现代文学感兴趣。

“一般来说,从市场的角度来看,作家最好翻译小说。 但翻译了贾平凹的《逆流河》《高兴》。 从现在开始翻译他的第四部《秦腔》。 我唯一的标准是作品做得很好。 《高兴》是一本充满丰富陕西特色的小说,2008年第一次读的时候被主人公吸引了。 刘喜是查理卓别林式的人物,”韩斌说。 他说小说人物白机智幽默,在阅读中总是受不了。

但是,在翻译过程中面临的挑战也是前所未有的。 “《高兴》的主人公刘很高兴和他的朋友五富,是城市农民工,说陕西方言,还夹杂着粗话。 我开始翻译这本小说时,我认为一大挑战是如何翻译这些人物的对话,如何有说服力。 ”。 韩斌说:“问题是,我不是男性,也不是工人,也不是美国人。 出版社是美国的,写《美国英语》。 ”。

翻译“极花”是另一种心情。 这部作品讲述了一个年轻女性被拐卖的故事。 世界上到处都有妇女儿童被拐卖的现象,她们的经验很少反映在现代文学中。 在翻译过程中,如何“再创造”人物的语言,韩斌认为这是一个有趣的挑战。 她在网上查资料,联系朋友朋友从陕西来的中国网民,确认方言的意思,总结重要问题,直接写信问贾平凹。 比如,她不知道书中提到的“土炉”是什么样的,贾平凹给她画了一幅手绘的画。 非常形象,一目了然。

进入叙述者的心里

20世纪90年代初,荷兰汉学者林恪还是硕士时,开始接触汉少功的作品。 当时汉少功的中篇小说《爸爸》刚被翻译成法语,其象征、寓言的方法吸引了林恪。 但是林恪印象最深的是韩少功的短篇《回来》。 小说中,来到中国南部山区的知青,讲述了好奇的人生经验,给林恪在阅读时的共鸣。

“从第一句话开始,感觉就像进入了叙述者的心中,和作者一起试图探索和探索远山村寨周围的环境。 那对我和作者来说是同一个神秘的地带。 不可思议的是,村寨人民似乎认识叙述者,这使整个故事笼罩在梦想的正常气氛中,我很快就被吸引住了。 这个梦想的通常气氛,其实是心理混乱,像我这样的出国留学的荷兰学生也能感受到。 ”。 林恪认为,韩少功是一位思想政治作家,他喜欢在小说中探讨一些问题而不是纯粹讲故事。 他没有太多描写,风格简洁扼要。

林恪陆续翻译了韩少功的《女女》《鞋癖》《马桥词典》等。 这些作品包括丰富的地方文化传说和民间故事,个体背景和文化背景交织在一起的独特风格深深地吸引了林恪。 “经常有人说韩少功的《马桥词典》是不能翻译的小说。 词典体小说的方言含量那么高,作者对中文国语的分解和思考那么多,这些怎么翻译成外语? 或者,翻译成西方语系的语言时,如何保持小说的文学性,保持原文的清新味道呢? 我一开始也有点害怕,试着翻译了一些词条,慢慢发现这本小说其实是可以翻译的。 ”。 林恪说,可翻译和不可翻译可能很难翻译,而不是单词或概念。 《马桥词典》的“可翻译性”取决于作者的风格、叙述者的独特观点,取决于作品的文学性。 (舒晋瑜)

标题:“汉学家眼中的中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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