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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中国近代史》

章开沅着

北京出版社

我在戴逸的《清史三百年》一书策划手记的文案中,提到戴先生著作的优秀长度:戴先生本来研究革命史,进入近代史,之后到清代中期和前期的历史。 所以“清史三百年”有现代问题,以世界格局为背景参照的是清代的小通史。 晚了一点,我策划的《走出中国近代史》也上市了。 碰巧,近代史研究大师章开沅和清史戴逸同年,两位老师的书正好可以正反两面。

章老师对“走出中国近代史”的倡议非常有名,他的门人罗志田教授曾经说:“中国近代史学科的全球快速发展,是老师的持续关怀之一,老师总是可以预见到快速发展方向的问题和可能性。 他在2001年确定了中国近代史研究的道路是“走出中国近代史”。 这是宏观的指导意见,对比大致是一点学者认为中国近代史的重大问题已经大致研究过了,而且除了自己的特定专业以外暗示“不以眼还眼”的学者……“走出中国近代史”真的是最有对比性,最启发性的注意 ”

章先生解释说,所谓的“走出中国近代史”。 “首先,要离开这80年或110年。 在基础知识和学术视野两方面至少要提高到清史乃至明史。 特别有必要重视明清之际经济、文化的内在变迁。 并且,必须向下延伸到1949年以后,社会结构及其经济、政治、文化,依然以与一定时期不同的程度沿袭和运动,并不是因为新中国的诞生而很快消失,而是“清除旧社会所有的污泥浊水”的云云 ”。

为了走出中国近代史,章先生又提出“进入历史原始生态”,强调“历史资料的原始性、完整性对历史研究很重要”。 “参加的史学和史学的参加”和“历史学家要积极参加现实生活,首先要积极参加历史生活。 因为历史学家的最高天职是研究人类的历史生活,否则就不叫历史学家”。 他说:“我们需要首先参与历史。 也就是说,要进入历史,理解历史,把自己新体验、赋予生命的真正历史献给人类。” 他认为:“历史学家不仅应该积极参加现实生活,还应该成为连接现实、过去和未来的桥梁,用自己的研究成果丰富地影响现实生活。”

很明显,章先生的提倡和思考不仅比较了中国近代史的研究现状和学科建设,还比较了中国史学思想这一源头。

笔者做了历史学外行,总觉得中国史学在历史学思想和历史学史上相当欠缺,从以前就流传下来历史学思想,春秋大义,实录精神上咬着尾巴打圈。 为什么要追求这个大义,如何贯彻这个实录,最后不得不依赖撰者的才学,直到18世纪后半期章学诚提出“史德”。 一般人最常见的史学教育来自《三国演义》《隋唐英雄传》《杨家将》《岳飞传》《明英烈》等相似而非的半虚构的读物,来自勾心斗角的宫廷剧和游戏攻略。 所以很多人只是读历史书,作为故事的大成而消失,没有仔细考虑这些故事的可靠性,也没有考虑这些故事的创作是出于什么目的。 很多人认为高明者的史学观还停留在明君忠臣的框架内,但这个框架其实与孩子们每天在儿童读物中寻找好人坏人没有本质区别,完全忘记了对历史本身的追究。 我现在不敬佩写大部分普通的历史书。 他们喜欢对具体的评价不断地翻烙饼寻求新的东西。 或者,澄清特定的问题,缺乏健康的历史观和人性逻辑。 所以,我推崇“走出中国近代史”,那是指历史学本身的罕见作品。 章先生说:“历史不仅是人类集体记忆的载体,而且是人类集体智慧的宝藏。 我们应该重点挖掘的不仅仅是历史的真相,还有隐藏在史实深处的智慧”

会话作为传播学的常识,传播者和参加者之间需要共同的认识领域。 遗憾的是,在我们的专家和广大网民之间,鸡往往和鸭子一起说话,一方面思考理所当然的常识,另一方面被简单曲折的故事所迷惑,好人和坏人的刻板伦理往往消除了思想的深度 一方面认为是启典地义的人情物理,另一方面则被排除在严谨牢固的学科之外。 到底在哪里出了问题? 章开沅在题为“以前传下来的文化和现代化”的文章中说:“以前传来的文化和现代文化之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们今天在继承以前流传的文化精髓的时候,绝对不能单一化、单一化……今天看以前流传的文化,不能用“一尊”的眼光来评价”。 本书的第一部《读书与人》,是他2005年在华中师范大学第一届博雅大礼堂演讲,将上大学的学生与其监护人进行比较,他不仅是教育家,还说:“读书不是痛苦的事,读书是你人生幸福的根源,读书是你啊。 但是成为读书人足够了吗? 他鼓励大家把自己定位为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要关心自己的社会、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乃至整个身体。 我们不仅关注现实和过去,还关注未来,关注生命的结束、生命的起源、太空等。 知识分子本能地批判,对现实不满,不随波逐流。 ”。 看。 这个通俗的演讲也直接指向后文阅读的“史学独立品格”和“学者独立人格”两个关键词。

章先生谦虚地说:“人也是老掉牙的人,语言也是老掉牙的语言。 ”。 我们读了两遍《走出中国近代史》,发现它确实正直,确实没有给我们惊人的新论和缜密的史学体系。 但是,如果认真考虑为什么读历史,如何进入历史,中国历史如何参与现代世界精神文明的建设,这些诚实的文案确实是起点,像北斗星一样,给我们定了基调和方向。 “走出中国近代史”以高度的自觉输送我们的精神文明复兴,“应该以更高的自信和更大的气魄对待外来文化和从以前传来的文化。 不需要害怕泥沙混杂,也不需要担心民族文化独特素质的丧失,应该更勇敢地进入世界,更勇敢地让世界进入中国。 ”。

我总是向哪个学科被跑马包围的大学生致敬。 因为他们在学科创立之初,在更广阔的视野和更深的基础上思考问题,后来的学者不小心在这个现成的圈子里追求了精巧和玲珑。 所以《走出中国近代史》并不珍贵。 在中国近代史这一扎实的基础上,不仅吸引网民从中国近代史出发,思考历史,思考以前流传下来的文化,还关注生命,关注哲学和科学,关注比人类文明更严重的话题和更广阔的场合。 (蒙木)

标题:“读章开沅先生的《走出中国近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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